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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马海方的艺术观点

      作者:汲平2011-08-16 15:32:23 来源:中国雕塑家网
        作者:马海方

          题款
          
          常能看到有的画只写名不题别的款,这大概也是一些人处理画面的需要,但是有的款提的字不讲究,画与款分离,各不搭界,破坏了一张画的完美,没能给画增辉,倒也真是不如不提为好。画面有款应使其为画面增色,从而又多了一个看点。
          
          画家题字应题字如画,很多画画的练字是常有的事,但字体应注意变化,写出的字必定是画的一部分,画要画的活,而字也要写的活,有人说画如其人,我想字也一定如人,字里有画意,才不至于让字把画面写死,宋徽宗的字是画工笔画题款的有代表性的一例,近代的李苦禅、林锴先生也是字画结合的佳者。 

          题画摘录
          
          过去在中央美术学院学习的时候,听贺友直先生讲他画连环画创作总结的四小,即小人物、小动作、小场景、小道具,通过近几年的人物画创作,我想,在画面上再加点小情趣,这样画面可能更有看头儿,或更耐人寻味。

          爷
          
          北京人,尤其是过去的老北京人,见了有点岁数的就一作揖,口称“爷”,你瞅瞅那叫一个顺口儿,听着也顺耳,如果年龄偏小的就称“小爷”,这“爷”是北京人对别人的一种尊称,他们一般都是把玩什么都能够玩的好的人称“爷”,管玩鸟儿玩的好的称“鸟儿爷”
          
          知音
          
          北京人有句常说的话,人遇知音为找乐儿,鸟儿遇知音也有情,养鸟儿是很多过去老北京人的一个乐趣,但玩儿起来也真有讲究,北京有句常说的话,“什么人儿玩什么鸟,武大郎专养夜猫子”,也就是说玩儿鸟儿的里边是什么人都有,是一路人对脾气儿才往一起凑,另外玩儿的还得是一种鸟,不是玩一种鸟儿的人你还别往一起凑,玩鸟儿最忌讳脏口,也就是鸟学舌,一学别的鸟叫就要串音儿,怎么叫就都不好听了,这时鸟的主人就要把鸟处理了,有的放了生,这样一来鸟儿的小命儿就要结束了,平时总让主人喂养惯了,自己不会找食吃,一放归山林,那小命儿还长得了?
          
          凑热闹
          
          北京人就爱凑热闹,甭管干什么,只要是有了那么点儿事,一个人往那儿一站,往天上一看,后面一准儿就有几位也跟过来看着,看什么?谁也不知道。有时候你看围了一大群人的,没几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要跟别人一打听,原来也就是屁大点儿事,真是不看不知道,一问没什么。  
          
          鸟人
          
          北京人玩儿鸟儿最讲究,玩儿鸟儿的档次也最高。从清代的八旗子弟,提笼子架鸟儿,到现在的老北京的爷儿们,有的就是要这派,电视剧《那五》里有位那五爷,那真是玩儿的上瘾,自己都没吃没喝了,还提着鸟笼子满大街的瞎转悠,话剧《茶馆》里有位常二爷,自己的命就要没了,可他还没忘了“看我的黄鸟儿”。
          
          纳凉
          
          北京人有句常说的话,心静自然凉,你细瞅瞅这画面上,何凉之有?其实画的是一种心情,心里静,身自凉。
          
          拉洋片
          
          老北京天桥儿有此民间表演,拉洋片实际上是泊来货,早期传入中国时叫“看西湖景”也就是看画好的画片儿,放大镜里看景儿,到后来把这种看西湖景发展成各种民间传说,战争场景,什么吸引人就画什么。过去老天桥有八大怪,其中一怪就是以拉大片出了名儿的大金牙小金牙。解放后这些表演就很难看到,近些年开发京味文化热,在一些表演场合又能见到拉洋片的场景,特别是在民间的各种庙会上也常会有拉洋片的场景出现。
          
          磨剪子磨刀
          
          现在您若是留心的话,京城大街上,小胡同里,或楼群里,也还能够看到他们的身影,与过去区别的是他们使用的交通工具有了很大的变化,另外很难见到有挑板凳的磨刀人了。过去老北京的四九城儿,各城与各城之间使用的工具都不一样,而各有各的讲究,有摇鳞片的,也有吹喇叭的,摇鳞片的这种在明代的书籍里就有记载,这种摇鳞片的可以到兵营里,为要出征的将士们打磨兵器,吹喇叭的是走街穿巷,走走吹吹,他们的喇叭有一米二三长,由于太长,分为三节,可以拉长也可以缩短,吹出的声音传的远而且别有韵味,后来在街头有的磨刀人用的是解放军的冲锋号,现在北京东西南北城干此行的没了那么多的讲究,不过偶尔也还能见到摇鳞片的磨刀人。鳞片中间用麻绳串在一起,摇起来“呱嗒呱嗒”发出铁片的敲击声,传得很远也很有节奏,真也是可以说五花八门,现在磨剪子磨刀的,走街串巷都改骑车了,骑自行车的、三轮车的、摩托车的,什么都有!
          
          剃头
          
          “剃头挑子一头热”,这句话是形容对一种人在处理某事时的一种状态,剃头的在大清国时期是打辫子刮脸外加掏耳朵、放睡,清末民国开始剃头所用的剃头挑子是一头有小煤炉上有一个铜盆,盆里的水什么时候都是热的,另一头儿是一个板凳,给来剃头的用的,板凳的一头儿上下都是小抽屉,里面放的都是剃头用具。过去老北京人把剃光头的叫“豆绿翠”是说刚剃过头的头皮的颜色,解放时期北京就有了剃头棚,同时也有一种挑挑的手拿一种唤头,起几步用铁条拉打一下,发出两块铁片接处震动声,声音很特别,传得又远,六十年代后期就不见这种唤头了,剃头棚后有了理发店,到现在的美容美发店,项目也越来越多,越来越综合,现在也常可以看见街边上,小区里很多下岗人员,为路人理发剃头、刮脸,真是一种临时职业,不过也是其京城街头的一大特色景象
          
          戏迷
          
          您若是留心的话,夏天京城街头的傍晚晌,常能见到那些自娱自乐的人们,拿着架势,拽着嗓子来上两段,您还别说在一边听蹭儿的还真不少,时不时的还有叫好的,过去把喜欢京剧,业余唱两嗓子的叫票友,他们在一起活动的地方叫票房,票友一般有十几个人或几十个人组成,家伙事儿一响,都能来上几段,有的票友还拜名师学戏,唱好了还真有入了行的,也就是现在说的成了专业的了
          
          棋迷
          
          北京爱下棋的人不少,高手也很多。夏天您若留心大杂院里,电线杆下,有灯光视线好的地方常能见到不少人围着棋盘看棋。有下棋棋艺不高的主儿,就烦边儿上有帮腔的给你指手画脚,出馊招儿,真是象候宝林先生说的相声一样,摔棋子儿的,骂骂咧咧的,嘴里还不干不净的,有的闹的脸红脖子粗的。
          
          耍中幡
          
          老北京天桥宝善林(宝三)当时是耍中幡的高手儿,耍的时候要有三人左右一起表演,幡一般杆高10米左右,上有旗伞、铜铃,下有标旗。旗上有各种图案或文字,表演可将幡杆抛起要出各种花样,有时用肘、肩、头、正反腕再移往背后,最叫人叫绝的是将身后杆抛起,用牙齿接着杆底边。现在京城春节各大庙会里有时能见有耍幡表演的。
          
          厂甸
          
          每年的农历正月初一至十五,和平门外,琉璃厂东口,现在的中国书店,都是集市,其中也有经营字画、古玩的字画棚子,也有各种玩具摊,扑扑噔和玻璃喇叭,这时候卖得最欢,这也是只有过年时才特有的儿童玩具,这两种玩具都是玻璃制品,所吹出的声音尖亮、清脆悦耳,但因其不坚固、不安全,对儿童易有伤害,所以很早就在市场上见不到它的身影了。

          (文章来源:艺术家马海方提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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